月进的兔子先生

我在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落幕后才堪堪投入社会

『路恺』应急处理准则

⚠️⚠️路明非x恺撒( cp有意)


完全脱离原著的青春伤痛文学,带楚恺提及,浓度不高就不打tag了。角色死亡预警,带欺诈性内容。

仿观影体写法。事实上并不会写观影体,各种意义上的四不像,设定很乱,捉虫大欢迎

说实话真正想写的只有后半段(✘)一次不合格的党费,当给大家看个乐呵。


我想表达的已经是什么来着,他是他渴望拥有,却失去的风筝,这种?

——


  

在仲夏之夜,他们会重拾起归属他们的过往。

面见状况突发,路明非总可能因之无所适从,但对于同恺撒相处而言,他总有一套自己的应急准则。

他在情形当下以笑脸相迎,又在关键时下选择了沉默,书页在手中飞走:


『漆黑的枪洞口是火元素晶体延伸的地域,热浪无形涌出,一声爆破的巨响后,命中了面前人的胸膛。』

于此同时,恺撒在后头一脚一脚踢着他的凳木凳,一时用力过猛,凳脚在剧烈冲击之余失去重心,他整个人向后仰倒,臀部在剧烈撞击后发麻发痛。

他身后人笑着向他摆手,为自己无意识酿成的过错而抱歉。

路明非一手揉搓着自己痛处,嘴上细细嗡嗡抱怨不住。他想起什么君子报仇十年载,今日老大之举莫不是要讨他个痛快。于是他干脆又自己用手比作手枪状,朝自己脑门上抖了一下,佯装中弹,干干脆脆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恺撒心有疑云,问他这是做什么。

“我中枪啦,我把自己打死了!”路明非高举着手,“现在老大您算是解气了吧。”


他作忏悔的模样过于滑稽,直令人脸上与心里都只想笑。于是干脆不理会他,恺撒自顾自去做着什么,任由他在地上又不作声地滚了一圈。


  

『手中衣物被他拎起抖三抖,今时寄人篱下,他别无他选,只当硬着头皮上了吧。清秀的脸配漂亮裙子,四下女人目光如炬,反响倒也热烈,勉强算是不乏美艳。但真让动起来时,让他贴着优雅旗装摇摆张扬,街角该溜子的气息无所遁形,又是一番俗不可耐。

他向这身端庄旗袍道歉,道完歉后改向祖辈道歉,他亵渎优秀文化,他有罪。』


综而谈,路明非总不觉自己糗事在少,但今时这样被掀了老底加之如此特写,像让人提了不开水的壶,脸上难免发烫发热,他嘴上嘀嘀咕咕,看身边人笑不住嘴——

被女性们推搡着游走的回忆历历在目,虚虚涌现过的对异乡国都的幻想在现实压迫中只作化为肥皂沫,哪怕如他在当下一时间回忆起的也定不会是女孩子们的粉臂当前。

但此时他可以想,如果他曾是女孩,他会散着一缕缕的头发,穿着炸褶的裙子,裙角粘着几根属于他的脱落发丝,去抚摸大小姐柔顺的长发和贴近她柔软的胸膛。


他想起自己曾被迫穿上的红色纱笼。

任务指令总下达之又速又急,应对当下娱乐场所的灯红酒绿,为了彼此的安全着想,他们中必须有一人要做出抉择。他在体型的差异上稍逊一筹而败北。

他蹭着裙子一下一下打着摆,脚上因踩着坡跟鞋而不适,走到半途就要抬起脚跟一下一下向后瞅。

他的嘴上挂着层唇彩,质地倒还均匀,只是因其经验不足有些过艳了吧。

额上假发隐约盖住眼眉,其余搭在脑后,整体言倒是秀气。


只在面对来客上,他一时而想不起什么好的措辞,张口来了句:嗨帅哥——

“此处尚还禁止通行,至少要交出些钱财来……”

那醉酒的男人盯着他细细看了又看,原本微醺的脑袋像是骤然被灌了盆冷水,是向后踉跄一步就要转身跑掉。


路明非的手探出后伸在半空,竟难免滋生几丝怨念,这张脸好歹也算他俊朗,混迹日本时也是别有风情,至于突突出如此远嘛。

不过只面对女孩子时他尚还可牺牲自己的帅脸作营业状,今而面对男性又让他如何是好,他自觉自己的职业生涯遭受打击,又觉得身上一派轻松,干脆寻了个无人的位置光明正大歇息起来。


四下嘈杂声躁得他头疼不已,人群中的糜烂感令之一时头皮发麻不适,正胡乱张望着看热闹时,又无意眼尖瞅见此处吃人豆腐的流氓不少,而有龙阳之好的也大有人在——

与他间隔不远的地方,路明非见有人要缠着恺撒不放,平心论,他的老大或许可以在半分钟之内折断人的手骨,而在热血上头之下,为人排忧解难之志在熊熊燃。


他踩着高跟鞋雄赳气昂,走出的步伐六亲不认,说出的话同芬格尔一样将脸面弃之于后。

强硬掰着男人的肩膀同他直视,他咧着红润嘴唇灿烂地微笑,问帅哥是要找何人共度良宵啊?眼见男人要惊叫着把他甩开,又死死扯着人衣角不肯松手。


死缠烂打下,他终得而将男人给躁走了。倍感成就感上身之余,路明非乐呵呵咧着嘴,假意就此邀功。

在下一次高分贝的音乐奏响之际,他们周边多有人双双求舞。

而面对他无意识伸出的手,恺撒正色道:先把你的口红印子擦了再说。



明亮的星是此日夜间洁白的捧花。

『他对婚礼来得不感冒,因为其中的主角总不会是他。但楚子航的话总能给他希冀。男孩眼神透亮,一字一句向他郑重道:哪怕全世界都与你分道扬镳,我也会为你打爆婚车车轴。』


这段话说得太过真诚,郑重地像是要将他苦恋的痛楚一并抹了去。但恺撒紧皱着眉,毕竟其间牵扯到的主角是他,想着周边两人如此编排自己,一时怎么也不能算心情好。

路明非在心头与神色上感激楚子航,虚拟背景下萦绕着星星状,又紧合着嘴不吐一个字。他有意戳着身边人询问着什么,落于嘴边却难免激动,张嘴也是满口胡话,他问:『我与面瘫师兄你要选哪个——』

我两个都不要。恺撒神情严峻。什么乱七八糟的。


路明非捂住心口作心痛状。

他不想承认曾将师兄作为假象敌。在多久以前的梦里,路明非哇哇叫着抱住楚子航,喊着师兄师兄你还是愿意帮我打爆车轴吗?

少年冷峻道:不。我是要为自己打爆车轴。

『?』

“我抢到就会是我的了。”

『?!!』

他一时间被吓醒了。



此后结局大概能为他所预见,楚子航是可以带起小龙女飞檐走壁的人,而他哪怕在应对陈墨瞳时总也束手无策,只得神色如中伤幼兽再后暗自神伤。


他大抵只能想象着窗上可以印出自己所盼所想,然后他就可自然地兴致勃勃提笔作画,却因他的画技也不枉费废柴之名而绘成了四不像。

诺诺只看上一眼,就大笑着指着问他:你这画的是黑白无常吗?

他说师姐你可不要侮辱地府使官,黑白无常要比这个俊得多。

于是诺诺的笑声爽朗更甚,她说那就更惨了,你连黑白无常都画不成。



他多会拍着车窗哭丧着脸大闹大叫:老大啊你快跟我走吧,我可抱不动你啊。

而楚子航相较于他远更冷静,越入车身的他以手虚虚浮于面前女士肩膀之上,另一只手靠近膝弯,却行绅士风度询问女孩的意向:是需要我们帮忙,还是请你自己来。


魔女小姐笑颜如花,踩上摇下的车窗台回首望其所,艳丽长发是夕阳下飘扬的晚霞,继而翻身飞越上一旁徐徐追过的敞篷跑车,动作如同行云流水。

他们甚至都还未看清驾驶员的脸,那辆车上也许坐着苏茜,夏弥,坐着与她关系亲密的女孩子,或是由楚子航拉来搭把手的兰斯洛特。

诺诺艳色长发在半空随风扬,她冲他们挥舞着捧花,不断飞吻招手,然后随着引擎嗡嗡震响的车子绝尘而去。

倘若小魔女拥有足够的臂力,她会打抱起自己的未婚夫丢出,然后一身了然踩足油门开着自己漂亮的小跑车窜远远。

你们想争便由你们去了,与我何干?


路明非看得目瞪口呆:师姐,师姐这是自己逃婚了?

并不。楚子航神色淡然。是我们把车和新郎一起抢了。


幸得而,他们并不需要如此做祸。

在无数次重返仲夏之夜下,他会邀请贵公子去尝试由藤条编制下的秋千,他在后头轻轻推着他,推着他。他双手环住恺撒,在确认不会为人所拒绝后壮着胆子将脑袋搭在人的肩膀上。


『师姐漂亮细致,我学不来,谁让我身板扁平又带着土气。』


『师姐有深度涵养,我学不来。』


『我似乎没有才能又一无是处。』

正色起,他捏着嗓子:『而在逗你开心的领域我总不会落后。』


次日朝阳脱出地平线,沙尘肆虐崩于面孔上使他惊醒,举目四望,茫然而孤寂。



与他同行的小魔女依然会敲打他不争气的脑壳,而他在闲暇时手中飞舞着书页:

『她的身体是四下一片漂浮的叶,又轻又小,却成为不了眷恋着天空的鸟。她坠落得太快太快,少女柔软的躯体与车体坚硬的躯壳形成没有悬殊的对决,她是四下一颗飞起的流星,又重重坠下,象征着一颗明珠的陨落。』


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膨胀,“哐哐”地撞击后填满了整个胸腔,泛起酸涩与难以言喻的痛感。路明非哑然,他是四下灰头土脸的落荒少年,今而回忆起这些,又一时变成了暗自神伤的落荒少年。

这类的文字太过惨淡,所叙述的事实太过残酷,情绪的宣泄口遭遇堵塞,闷在心头不上也不下。

他自然没有拉过恺撒去拾及这段,揭人痛楚理应是则禁忌,而今时自己读来的滋味也不算好过。

麻生真的脸上曾是纯真而热烈的爱意,他想起了自己的爱,他的脸上也是赤骨的爱意,就那样看着他又看着他。这是喜哀流于形色的糊涂虫的喜爱。



他幻想能踢踏过露出尖角的石头,跨越被太阳烘烤得微微发烫的黄沙,踮起脚尖赋予念想的人一个模模糊糊的吻,事实却是懊悔着令手掌攥出汗来,落到口头总也干巴巴的不成句。

『他的发色是耀眼的金,脸是自希腊神话中衍生的阿芙洛狄忒,是太阳遗留之中的后裔,是他渴望而不可及的高度。』


真小姐是一则写好的广告履历,她的字里行间都是向爱人倾诉的情诗。她不是什么白水,她应该是一杯糖水,她是纯良而无害的。

而你是一张白纸,他盯着你看呀看也没有去说什么,又并非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你向其中掺杂的东西太多,你让爱意浮现于表面,也将妒忌与轻微恨意都写到脸上去了。所以你说啊,他应该告诉你什么,是该回馈你的爱还是回应你的恨呢。



风起喧嚣,联系纸鸢的细线崩断脱手。

少年舍不得他的风筝,却也奈何不了风,他追过,挣扎过,也不甘过,却终而只能看它渐行远无影。

可他至少拥有过风筝,而他拥有过恺撒吗?他在心里想呀想,也未得出过答案。如果不曾拥有过,就也谈不上失去,可心房上的空洞是令他想流泪的酸楚。


他妄图以自己堪称瘦削的身姿去挡住他相对高大的身体。

他环住他的头,想要为他打理过长发,又以他的额头抵至自己胸膛。

他由羡慕甚至是妒忌他的优秀直到倾慕上他的优秀。

他嗫嚅着嘴唇问: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还配喜欢诺诺吗


如若此刻心神仿佛出生麋鹿的男孩定是不能回答他什么,但当他作为楚子航的时候就可以自然的抱住他说:没关系,我曾比你做过更过分的事。

他们曾互相亲吻撕咬直至双双失控,他们互相拥抱直至将理智抛却九霄云外。



曾有,路明非将画纸叠了又叠塞进了口袋深处,却舍不得将它丢弃,总也能从哪个角落中掏出它来。

他会抱紧所想之人,迎接避无可避的会到来的命运。事实上却只有夜间逐渐转凉的风推着他的胸膛,沙子剐蹭过脸颊微微发痛。

这则故事没有结局,他们之间或有始而无终。而他在哀啕以后选择了沉默,这是他对一切的处理态度。


就像他没有与师姐坦明心迹的勇气,路明非更不可能果敢地去牵起属于自己上司的手,在一次次的重蹈覆辙中一次次的失去他。


他在面上选择了沉默,他在噩耗袭来时选择了沉默。回返仲夏夜,他做足了美梦又兴致起然,却在当下悲恸着感受不间歇的地壳运作。



与他共生的小恶魔也不可能凭空造条人命出来。

他自然不会将此事告诉师姐,让她担心是一直为他所抗拒的事,而面对楚子航时他则是失态的大哭,他哭着说他走了他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少年摸上自己的嘴唇,他开始迟迟的想到自己也应该是重复过类似行动。可是自己亲吻过谁,爱上过谁他似乎又是一概都记不得了。

他带着一副惊恐而茫然的神情,只重复地发问:是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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