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佐』稻香
⚠️⚠️cp:赛罗x佐菲,左右有意,打英文名是我的习惯。已交往前提
⚠️⚠️俗套爱情故事。提前预警致歉
写到最后已经不知我在干什么了,高雷,人物ooc。7k字左右,一发完
最后私心加一个打泥泥安利:人生最美在恋爱或是拥有成就之时,我祝zero两者兼备(✘)
——
zero在今年的日记中写到:我想长大。
寥寥几笔过后思维突然受到阻塞,继而用笔尖敲打着纸面做长久的思考。
如果zoffy曾对于自己喜爱过的文字类型发表过感想,他会说他喜欢沉绵又富有美感的东西,如同一个国家的历史饱含深意。
彼时的年轻人就会举起手欢呼:
『那我要让自己的文风像光之国的历史,沉绵隽长又饱含深意。』
这句话自然不是出自zero本人之口,是由他亲爱的伯伯那改成而来,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一定,一定,会成为像那样优秀的著者的啊!
seven满腹疑云,他无法理解儿子的素来雷厉风行转为现今几乎闺怨气息的自闭行为。盯着禁闭的房门思来想去,于是而,他堪堪联及又一青春综合征的敏感代言。
他愁着眉头一筹莫展,带得身边人也是一番苦恼。
先说好,Jack道,我知道疾病会使身体留下后遗症并有反复发作的迹象,却没听过青春期会有往返的征兆。
那好,seven转而没好气,你现在见识到了。
兴许zero的青春期不是什么反复发作的病态,而是冰川下汹涌的暗流,是藏在深水内的游鱼,受到刺激就会一涌而出,从未离开也从未终结。
他们看着,看着zero出门去,看着他兴奋的撞进zoffy的屋,披风席卷着来着外界的细微尘土。
他用战地报告和自己的大作噼里啪啦地打着架,然后眼神发亮的将它们都拍在桌上。
他邀请zoffy来看,又问他是想先看他的作品还是报告。
有一日,被一众长辈苦恼为“叛逆期延期”的zero终得以改观一段时期以来的颓废状,他兴奋地撞开门,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日记与手掌都展开来给房间的主人看。
他将自己的右手摊开,自方才他的中指以后与大拇指交叠着从未展开,一如神秘的奇异空间——静谧的隐藏着宝物。
顶上是零星两颗饱满的麦穗粒
——『稻麦到了成熟的年纪了,瞧瞧看,你想吃吗』
一段时间后,zoffy迟迟想到,当他们真的去到一望无际的麦地后,少年拉着帽檐大大的草帽,当真从地上捞了一把,吹净尘土,看麦粒裸露出内里的金黄色泽,眉笑眼开的请他尝尝,他大概是真不知从何吐槽了。
zero在那一天说要与他伯伯的愿望做个交换。他用自己富有自然气息的麦粒与珍贵的日记,以及一篇认真动笔的报道作为契机,指着日记的开头,向zoffy倾诉自己的鸿鹄之志。
他说要实现伯伯的一个愿望,只为换取一点成为大人的讯息,然后他倾身向前,询问zoffy有何想法。
少年瞳孔是饱含着憧憬的期待,他的面前人一派从容,以笔竖于嘴边敲打了几下下颏
『zero想长大吗,那我也说,如果有可能我不想成长的如此之快。』他边说边笑,还故作摊开状展示了自己的身段:但是你看,已经不可能了,我不但长大了,还要变老了,要到被人叫大叔的年纪了。
但在zoffy已将老化的生活作为固态之间,zero说他更应该踩着夏天的尾巴踏着冲浪板去拥抱浪花。斗志昂扬的少年人妄图引诱他就这样达成一个契约,以这珍贵的假期时间,去成为一个尚未成熟的小年轻,然后由zero承担引路人职责,向他展示渊博的知识和阅历。
如果zoffy在工作日思索过他的假期,他会说比起与zero去闲逛他更想就此叮咛大睡。事实上是如今的zero紧贴得几乎与他额头相抵,他也绝无再拒绝的可能了。
得手之后的zero愉快地枕在自家伯伯的大腿上,说要用这难得的时间去做些该有的趣事,比如买一管色泽鲜艳的唇釉,将zoffy的嘴唇涂的鲜红。被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后,他就要干脆将二郎腿也翘起,去思考不久后的旅程。
他们得愿去往了蔚蓝色星球的土地,在即将登足快车的前一秒,zero突然止步,反过头来问:伯伯,你晕车吗?
然后他要zoffy拿起一块橘子皮堵在鼻子边。
夜幕,zero提前带起头以追赶着时间之由要早早为假期的计划做考量,拉人拟态成少年与青年的模样光顾旅店
他在夜里嘟囔着抱住青年,让后者听清他的碎碎念:让我今日再放纵一次,明天起我就要变成大人了呢!从今往后也一直要是大人了呢!
如果他有着可以把黄豆粉年糕吃了又吃的资金,他也要去向他亲爱的伯伯作证他作为大人的魅力。
『我送你西伯利亚的钻石,还有大溪地的黑珍珠。』
zoffy是没听过什么西伯利亚的钻石,只对后半句所述之物还是略有耳目,只是见他又在床上打着滚,兴奋的掰扯起手指,谈吐出的内容仿佛又是不重要了。
见自己被质疑,少年摆摆手,不慌不忙的改口:那就是白珍珠。
他的眼睛看起来熠熠生辉。
那我就看着你长大,看你成长到会对你的长辈们以敬语相待,成长到不会再喜欢作为甜食的黄豆粉糕……
zero用力的在他头顶挥了几下,似是要故意打破他的这般幻想:只有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到头来他也不知道这是指在人前永不会有乖顺的表现还是不得放弃对黄豆粉粘糕的喜爱。
次日晨间,zoffy被zero拉着匆匆忙忙的洗刷,称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间。
zoffy被半推搡着进了洗漱间,不由他说,一条毛巾倒也从天而降——够来得体贴
于是在zero进去的时间,zoffy远远听得:
伯…伯,牙杯,帮我拿个来
他的嘴里含着牙膏,说出的话也模模糊糊。
却未曾想zoffy以怨报德,杯子加之芥末酱给了他。
“哧”一声,引来今日爆发的第一阵笑意。
但zero不明有意或是无意的报复总是来得唐突,他在临行前说要为zoffy沏上一杯后者所最喜爱的咖啡为一日的美好开足嚎头,又说近来天气似乎有之闷热的迹象,不妨来杯冷饮。于是他应用了凉水去兑咖啡,倾泡出了近似芝麻糊的厚重难堪的饮料……
他因自己自以为的聪明劲与空乏的知识漏洞酿成了过错,便“不自然”地拉zoffy一起去承担后果,他要将杯子向青年的嘴里怼,怼不进去挨了打也不停地发笑。
然则zoffy的不饶人程度也与他素来平和与云淡风轻的面孔格格不入,即便处于不得理之地也乐得在饮餐前反将后辈一军。
他笑着看zero,说他现在真的会有大人的味道了,少年一派欣喜之余问他是哪里。他说:当你承认自己还有所不能为时,当你坦率的表达想要长大的意向时。
“!!”听明自己被调侃后,年轻人脸上霎时红云一片,险些从椅子上弹起后,zero偏过头去不理他,嘴上却是不服输的嘀咕:
“少来……报喜不报忧不才是大人的证明么,就像你那样……”
如果zero会对自己所出口之言继而产生思考,他应该还会记得自己的“旷世之作”,他这样摇头晃脑的将自己关在房内与笔与纸斗争,大有下一秒就哼着月亮船给他不明所以的父亲来一段扬帆起航的趋势。
如今见他不停摆手,猛灌茶叶水的行为越发豪迈。
我只身一人外出的次数不在少,父亲年轻时的叛逆也不在少,他嫌弃我的次数也不在少!
zoffy从看似无厘头的话中得其意,然后他说:
是啊,可他在意你的程度不在浅。
……
你只身一人硬抗的次数也不在少。
……
你说既然如此你算是成长了,还只是重复不让人省心的姿态呢。
zero不接茬,直至后入的服务者解救了他沉默之中的苦海,他猛然将手向后一指:啊啊餐点要来了,要快吃饭。
眼见他不着痕迹的撇开题,zoffy倒也不计较,然则他却不为偏开属于自己的问题而感到不耻,反是zero一派愁绪,更为前者对待自身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而无所适,只得等美味再度将彼此的注意分离。
二人乐得感受美食带给人的欢愉,食欲倍增之余,看得食物密密匝匝上了一桌。
zero对着摞起的肉饼,用手比了下尺寸,“够实惠”,他说。
zoffy端起了沉甸甸的蓝莓汁,少年的筷子已有所行动,此时已咬住鹅肉的一头:“分量很足。”
他奋力的咬着一头与鹅骨斗争,以把手指抹的油乎乎为代价,胜利将那一块含入口,却未尝到几分鹅肉的味道,反倒被锐利的骨架扎的口腔内壁作痛,又赶忙吐它出来。
察觉到有人看他,他看zoffy,一时开口慌不则然:这可不能怪我吃法不雅啊,就算是大人也无法招架这种食物吧!
zoffy是真的笑了。
但几番而下,zoffy又是真的吃不下了。他还未体验过由美味带至的甜蜜负担。他的食量却不算大,较之幼弟与几个小辈,他还没有被轮番投喂与被零食堆没的体验,于家中还算个多依靠光能饱腹,较少接触食物的异类。
就着美味肉香又硬塞了几个饼后,眼瞅着剩余的食物出神。
我吃不下了。他悄悄说,嘴附在zero的耳朵边。
欸,这……
一个成熟的人应该懂得为身边人排忧解难。他笑。
少年人发出痛苦的哀呜了,好吧我懂了。就让他无敌的zero,今天撑成胖zero吧。
再后,兴头之上的他们要去另寻乐事。
闲逛之余,他们还帮助一位小姑娘解救了她挂在树梢上的红气球。
稚嫩的女声怯生生地说了句“谢谢哥哥”后,开始盯住后头的zoffy不动弹了。也许是听见zero的几声伯伯,也许是对他如今的外在别无把握。
zero看在眼里,嬉笑着去搭zoffy的肩:
『拜托了拜托了小姑娘,就遵从你内心的决定,叫他一声大哥哥让他开心一下吧』
奥特曼具有拟态的能力,他们的寿命来得长之又长,不会有人轻易将自己拟成老态,我们难以见得自己斑驳的皱纹。
『我见不到你头发掉光成为地中海大叔的那一天。』
zero请zoffy随意化形,自己是变成了诸星真的样子晃晃悠悠,他对这幅形象已经够满意了。然后他要去揉zoffy拟态时的黑色卷发,zoffy不许,他赌气,继续要去揉,二人打打闹闹,一路向前。
我拉着你去走乡里狭窄的路,拉着你去爬墙偷摘青桃,拉着你去住矮小的棚房,我带你去淋雨散步,带你去做小年轻应该做的事。
打住打住,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对此后半句致以不解:年龄不是儿戏健康的借口。
zero哈哈大笑:放心吧伯伯,年轻人比你懂得放松,比你懂得愉悦自己。
年轻人的嘴先于手头动作,但作为zero也有说一不二的本领。
zoffy不承想,他曾回拒seven与Jack的请求,竟又在他们的后辈身上应验了。尽管此时并不属踏青的季节,小年轻却为此乐此不疲。少年踮着脚拉着树杈,路经河边涮了两把,递给他一个尚未熟透的桃,与他父辈们要突来兴致的翘班去别家串门的模样也是别无二异,因此在他见不作美的天真正大雨突降时,似乎也倒见怪不怪了。
他费劲力气去啃一个桃子,因用力过猛觉着大张之后的歡骨松动了一下,仿佛半边脸快要脱臼
他已经饱了,是真的很饱了,吃掉的水果足够大,先前作为早餐的肉饼也足够大,美味摄入过多就要发腻且引人反胃了。
然后作为饱食后的运动,他就要被zero拉着躲雨了。
先前二人互相嘲笑,zoffy要着正装,厚重的衣物不易湿,但是底下皮鞋已没底,zero踩着高帮鞋,但上身为了行凉快只套了薄薄的一层。现在一位淌水,一位淋浴。
少年以手指卷起湿透的发梢,他问zoffy是否懂得野外求生之道,淌过芦苇与浅水,他顺手扯了个莲蓬盖过自己伯伯的头。
这大抵有所谓年轻是寻求刺激的资本,寻求刺激是年轻的浪漫什么的……
他是将头摇的像拨浪鼓了:才不,我不喜欢下雨,不喜欢受制于天气。
可苦中作乐才像是年轻人应有的干劲不是么。
他们要寻个地方暂避一二,在雨势渐轻或是更大前寻找间隙回去,还能有机遇度过一个美好且充实的下午。
少年人的夙求总来得突然且狂热。当zero曾当属年少轻狂之日自诩为绝对优秀的人时。他的长辈们的夸赞其实未曾乏,作为与晚辈打交道的好手的zoffy一贯精通这些,但他的批判也相之来得犀利。正如zero多与zoffy抱怨seven的脾性,他也多向seven对zoffy的不合理行为愤愤而不平:
『他说我与六叔喜爱的薯片别无二异,是个晃荡着半空大肚子的半吊子
我暗下心来——终究有一天要把“膨化食品”这个称呼甩掉。』
谁知他的老爹反不解风情:那你是要做什么,实心月饼吗?
到底是为什么,就是要跟吃划不开边了?再怎么说也要是实心黄豆粉年糕才成啊!
傍晚的风声呼呼作响,眼见年轻人就这样招呼过来大瓶啤酒,他一时怔住,沉思几秒后失笑:合着还是我的错吗,快收收手,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
zero竖起一根手指摇摇晃晃,作势把要来阻挡的zoffy给推开。
他笃定要像所谓的江湖豪客一般痛饮一番后演绎一场侠义肝胆,却在苦涩的酒精液体流入口后顿时失防——
『难喝』
他神情痛苦,喉结上下翻滚,来回几次后将口里啤酒放干,仿佛刚才那般“咕咚咚”几口畅饮的人与他无关。
zoffy哑然,只伸手去拍着他的背,见他嘴微张,小心吐出辣的微微发麻的舌头,后又只重复方才抱怨:难喝。
他愤愤然,心念自家老爹以年龄限自己口舌之由,绝对仅是搪塞,若早说这东西味道如此怪异,他就,他就,绝不会着道!
这回下来他对啤酒的定义已经由:『检验人成熟界限的一大关』向着『如发霉的黄豆粉糕一样诡异的怪东西』进发啦!
思来想去他认定是自己所用工具出了差错,于是他转而生龙活虎地晃着zoffy的胳膊了:“伯伯伯伯,我们去尝尝红酒吧。”
他被zero跌跌撞撞地拉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进酒的人不是他,此时的动作也不是发醺的征兆,但他的确是有所疲倦。荒唐一日后感觉身心力都无法企及眼前人之下,于是他攒足劲让年轻人的兴奋与一往无前的冲劲都止于此。属于zero所掌控的时长即将落下帷幕,那现在理应由他兑现承诺。
早就在zero说要旅行之初,他就猜到要到这来,他已经失去了可以长久驻足这的权利,他对这里的设施虽非是一概不知,却全然无少年知晓的那般透彻。
zoffy也终于可以知道,zero会因心中所念及变得乖顺,但让他弃黄豆粉年糕于不顾难于登天——尽管他们可飞出的远不止三万英尺之上。
假如一切的条件在一开始就已拟定,他们就必须要给彼此一个答案。
他让zero就在原地等,然后他向前方跑,要人追,等到追上他,就可以成为成人了。
成长的标志莫不过为:当你赶得上最想企及的人的行程。
长大的定义是什么,它的评判方式过多,只唯独不是单纯的身材拔高与器官成熟。当你惯于报喜不报忧后,当你接受一个人面见初春到寒冬时,最重要则为,当你想要且迫不及待要去长大时,你就已经长大了。
也许检验长大的方式有若干,但当人懂得为他人着想后,就是他成长的最标志的证明。他多曾催促少年同他的父亲和乐相处:
『因为那个照顾你的人,曾经也是别人家的小孩。』
作为年轻人的zero阅历尚还浅薄,却足够敏锐,而zoffy费尽心思又令他在今日听得这番大道理。
优秀的战士如此向他的长辈请教一个确切的成熟标志。但之于zoffy而言,他只认为较于他人更长久的阅历可以成为自己立于主导位的底气。
『这是由痛苦的硝烟弥漫的过往所带至的后遗症。』
zoffy是这样的,这个年纪的少年多对生活的寄予过于理想化,却有同龄的人多是感受生命的濒死之象以及令生长痛作祟着传递人生所无能为力的骨感。zero也是这样的,只是他的感触过于敏锐以及惯于将喜怒溢于言表,这是孩童的稚气尚未褪去留有的尾巴。
只是固然可知,归属他们的种族幼儿总是有早成之气,但要说感恩生命给予他们成长的机遇,似乎又不太妥当,因为生命本就是属于物种不可被剥夺的权利……
zoffy常有所思:但我们还是可以感到喜悦——因为度过了名为成年的人生重要岁月,我们仍可以心安理得的存活于世,远赴万里之后,我们还有名为家乡的归处。
他与zero那般紧贴,轻轻向后者所言:“我应感谢你,让我获取重新感知生命的鲜活以及呼吸雨后湿润空气和感受麦苗成熟的机会。”
他是有些累了,干脆拉着人找了张长椅坐下。夜间的凉度卷着他微微发晕的脑袋。
他的头靠在zero的肩上,身体贴着zero的身体:你是一个合格的大人了。
他要睡了,距离他还可肆无忌惮的耍滑仅剩的几个时辰,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睡去,让少年带他回旅舍,让少年告诉他明日的旭日已东升,他们就一起并肩飞回家乡。
作为聪明的成年人的zoffy到底是轻描淡写的避开了抛给自己的疑问,但那也是无关了,且因他今日充当的是一个处于劣势的角色,zero就是不能同他计较什么,只是因自己轻易提供给他用以搪塞的理由又自顾自得气哼哼了。
常有人渴望长大,是因在大人及社会前所表现出的不能为。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已成长之后的人面对冗杂的工作会比以往更会“偷工减料”,我们依旧无法企及什么,只令浮于脸上的情绪转为长久埋在心底却拒绝公之于众的话。
『已长大的孩子不会轻易在熟悉的人前改变固有脾性,最优秀的战士也会因重要之人喜爱上俗套的爱情故事。』
seven有预感他的儿子如今性情离谱大变,从开始的萎靡不振到拉着zoffy出门时的兴致勃勃,再到如今的神采飞扬,甚至一度朝包括他之内周边人吹胡子瞪眼……当然绝非就是如此,只是他为了行形象之名夸张了一二。
名为老父亲的担忧使他的面容骤然又挂上副新的痛苦面具。见着少年爱兴冲冲地向zoffy的地方赶,就招呼起人要把他堵在里面逼问出个所以然来。
zero抱着个饼溜进了zoffy的办公室,自有“前车之鉴”来,二人已然在秉持“浪费可耻”原则的下,对食量精确到了分毫。怀揣着哪怕四下无人也不能如此不着调思维的zoffy拒绝了zero一人咬一口的请求。他们在将食物一分为二后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奋斗。恰在此时,有群人将地板踏得噔噔响后推门而入。
zero一口饼梗在喉间。他欲抬起手遮挡那炙热的视线,语气是压抑着的羞赧:怎着,这是看不惯别人的恋爱吗?
——『不怎么重要的后续』
【其一】
事后,是taro盯着他们尚未吃完的肉饼义愤填膺,指责他们不帮他多带个来。是ace霍霍磨刀,质问他们这个哪会有他做的好吃。是唯有seven沉浸在自己的孩子与兄长恋爱的打击中久未回神,险些眼灯翻白。
【其二】
少年人得渴求总来得热烈且不易散逝。曾有为zero所似是无意提及与zoffy所刻意抛置的事被悄然隐去。并排而坐时,少年轻轻所言:那等我真正作为成人了,伯伯就能相应的与我拥抱……或是有所亲密吗……
他在话末突然一转风向,也未得到与之相应的答案,反听得倚靠着他的长辈压抑的笑。
于是而他又哀嚎着隐瞒羞意,掉入了为成年人所愚弄的圈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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