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进的兔子先生

我在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落幕后才堪堪投入社会

『all佐』Groceries store(杂货铺)


⚠️⚠️A B O设

cp是唯一的all佐。主要见详情,浓度不高的就不打tag了

⚠️⚠️本篇的定义主要就是杂货铺,由各种自己喜欢的梗堆砌,太久没写多cp了,有点吃力。总和6k字左右


卡了蛮久因为太饿硬给自己补了半篇。巧克力咖啡味的小队长,我的个人喜好。高亮预警,ooc高雷

——



【曼佐  原始之初】

在所有的事件尚未悄然发酵之前,我们将这一切称为原始之初,那时的他尚还可以心存侥幸的踩在危险的边缘妄以暗度陈仓。


将分岔的时日像是厚重的文件掩埋进角落,他那年轻气盛的幺弟或是同样气势盛,热爱新潮文化的侄子多会在远游之际丢给他的几瓶香水,似乎到了物尽其用的时刻。来自遥远的蔚蓝星球的人工香精成为了他一段时间内遮蔽信息素的工具。

然外人却并不都为他的这一转变而买单。

seven的眉头皱得厉害,他说这种味道能呛得死人,taro大吸了口气,继而不停地打喷嚏,一副天然的陪衬者的模样。

zoffy是一派无辜的神情,他足够善解人意,事后也真正把这种物什搁置。然则他的心太粗,却忽略了来自身体本部最原始的实诚。不得不为之承认,若要以肉//体的形态存在于此,你就必将为他负责。

后续,他聪明的头脑被施以当头一棒,嗡嗡作响之余,狠狠吃了一口败仗。


他多不愿面见于严寒,却又在今时感受到了之于炎热带来的不适。头被灼得晕晕乎乎,说出来的话也迷迷糊糊,只是眼见有人要来,就下意识将一条手臂伸过去:

“请咬我一下。”

来者住了住,却终而只是轻轻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以他无法察觉的复杂神情开口:zoffy你错了,腺体可不长在手臂上。


一番下来,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腺//体被咬破了,后颈方阵阵刺痛,空气中卷袭着一缕咖啡的苦涩气息混之以黑巧克力的甜腻,但它们又通通被掩饰下去,被盖之以清茶的味道愈演愈淡了。

zoffy无意触及痛楚,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讲:我那时清醒得很,本意是要让你咬我一口,好让我保持清醒。


『兄长,保持清醒的方式有若干,赶去冲洗冷水或是感受些冷风都是可行操作,而你恰好要去实践最不切合实际的一种。』


ultraman的表情毫无波澜,说出的话也不咸不淡,他答:这是为了让你后期更有精力的逞强办公所做出的充分保障。

遮掩这场荒唐的闹剧的理由有若干,而他选择了最没有说服力的一种。后期无论是清茶还是巧克力与咖啡的气息,在两个人身上遗留下的痕迹,所在群众中激起的连锁反应都已不再是二人所能掌控得了。


曼难得长叹一声,所谓长日留痕,应用在这类方面却并非不甚美好。



【赛佐  忍耐性】(轻微荤段)

精神层面受到刺激而在睡梦中生成的衍生场景,为人称之为梦。

seven在他们的种族与人类的大脑皮层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思索中败下阵来。他开始反思自己日前是否有行为过激,最后将这一切归咎于过于单调而沉重的工作。


他听见汽车在雨夜呼啸而过,仿佛一刻间被它溅起的水流浸透。

『银雨』

他下意识得思及这类词汇,然后又为自己这一行为嗤之以鼻。归根如此,这并非奇观异景,道不过是人类常见的降水天气。故作文艺要为此冠之以名从不是他的作风。于他而言,观看现景倒不如观赏万千流星过境要来得更为罗曼蒂克。

火花塔对近似通透的建筑施以的柔光化作一片阴霾,这场雨在四季合而为一的国度中注定难得,因而这注定是场梦。假如梦可以由自我主导,那就让他出门去,出门去,让细雨冲刷一日得疲惫,最次是大雨突袭,寸步难行后将一切演变成不有趣的噩梦。

seven的视线透过窗向外眺去,雨点淅淅沥沥汇成地面上一片波光粼粼,雨夜的主角注定不只他一人。兴许降雨本身并不浪漫,只是雨水降临际所衍生之是难免滋生浪漫情愫。


以互相连结与咕咚声回应连绵不断的水,zoffy在二人的离隙间叫他,他却不应。seven妄图以梦境的虚伪淡化此类行为本身的背德感,但显然他失败了。

以手上的冲劲将雨夜的闷热感攀之高沿,借彗星尾部的交织得以刺入星河。

对内里冲撞产生的疼痛的抱怨止于嘴边

如果这是场梦,他们就可毫无顾忌。内心诡异的独占欲作祟,zoffy在他尽兴之余狠狠受了气。


他不禁讽笑自己何时也要同小孩子般争风吃醋。

只眼见身下人眼角已渐湿,却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以不争气的生理泪残留为终。

他将不敢再去看那张脸,因为那样会使他的罪恶感更加浓烈——

为什么?

『以前我是听不得他一点喊疼的啊。』


在二人即将到达新一轮高峰的前沿,seven强硬的又要zoffy直视他。

山洪崩坏,眼前一片无尽的亮白,他醒了。



清晨,zoffy在揉搓着微微发痛的额头办公的瞬间去摸索属于自己的咖啡杯,继而有东西裹挟着热气被塞入他的手掌。

向无故施以温暖的seven予以重谢,zoffy轻轻抿试一口,让醇厚的苦涩以及轻微的甘甜之感充斥了味蕾。然后感知肩膀被搭上的体温,听来着向他阐释:

黑咖啡,经由磨损的咖啡豆最本真的模样,携有未经修饰的香气以及得天独厚的圆滑口感。


『但是不及你甜腻。』


是夜,seven在zero一派惊恐的眼神中拿下一包牛奶入室,说是要助眠,在对方“硬汉柔情”的形容中一声冷笑,作势就要将人扫地出门,“小心挨揍。”

临睡前夕,他咬着袋子挂在嘴边,然后奶就不明不白地溢出来了。一方嫌弃招惹麻烦行为得自己本身,一方又得以感受满口遗留的奶香气,从而回忆起甜味,黑咖啡以及巧克力的气息。


『有时美梦难耐久了就会变成折磨,拜托这次请让我睡个好觉。』



【艾佐  后来者居上】

『啊,如果想品味什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大概到这可以结束了,事实上是因我们真不知该如何口述一个文艺的故事。这位长辈曾不止一次说过,如果有一日一定要将他的故事公布于众,其中的撰记一定要由他自己亲手所著。

他……的确是一位能写出优秀的文字的长辈,虽然有时他的文艺会给人痛苦的感觉。怎么说,会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之感?』


彼时的小辈们抱团目视以一己之力将taro捶进地缝挣扎的ace,不约而同达成共识:除去无意栽入弟弟恶作剧的圈套,他们的这位长辈绝对可以占据食物链顶端。


你听说过“鸠占鹊巢”吗,或者谈你认识杜鹃吗?

它们凭借着恶/毒的机灵而为人所知。

此时近乎体贴的ace寄予他的兄长们每人一杯凉茶:

『一个优秀的军人擅长趁虚而入,而一个优秀的战士同理。』

当他尚处意气风发的年纪时,他一向被誉作是后生可畏,他自己也对后生勃发的定义颇有同感。当然,他指向眼见了茶点口水横飞,在地上撒欢打滚的taro道:这个除外。


Jack晃动杯子,看液体咕咚冒出细小的气泡,上浮连成奇特的形状,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什么,说着难以捉摸的话:好一个宣誓主权的手段。



撒娇是一众晚辈的通用手法,只是ace的行动要高明得多。他确实可以以人体必备的生理能源为之要挟,谈之『哄不好我的话,今晚的茶点可就泡汤了哦』此类言语作为高手的王牌。


如果他们国家受之地球娱乐文化熏染的小姑娘有胆气将自己的喜好公之于众,他们已早作为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对象。彼时ace被定义为一个会在故作暴戾的外表下隐匿的谋士形象。有他们左右对比考量之后,却觉得除了过分夸张并非全然不妥,他的确是可以阴沉着脸讲出『敢对长兄有非分之想就让你付出代价』的人啊。


他们不会介意有人把他们描绘得过分俊美,倒也不会过分介意把他们的情绪感官所放大处理,只有在遇见实在匪夷所思的桥段才会使嘴角撇了又撇,例如以下:


【“这可不行哦兄长,即使是面对美食也不能如此贪嘴的呢。”

他用手指拈了些撒在桌上加了料的糖霜,向前哈了口气那些粉末状的细糖如同漫天柳絮般成为了地上的飞屑。】


现实中的ace在他们如此一副诡异的神情中不停地摆手:“我倒远不可能如此丧心病狂。”



当zero汇报工作状况时,zoffy在打瞌睡。

看他的头快要嗑到桌角,又见他肩上的披风快要落地,作为小辈的zero也有为长辈排忧解难之志。

然而在他好心之际,ace的身影也出现得突然。一只盛着冒着热气的面条的碗不偏不倚贴在了他手上。

痛心疾首之余,zero收获了ace附赠的一条毛巾。

他嘴上抱怨着痛,又方吐槽他的五伯出现得神不知。ace嘴上冲他真诚抱歉,只是脸上表情带笑,也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

他一方甩着手气哼哼,见ace的动作来得轻悄,又念及自己的大伯确有饮食不规律的毛病,不由得也为五伯所具有的心细而感到佩服——但这不可以成为自己无辜中枪的理由!

将还在发痛的手伸到面前的长辈前以控诉他的误伤行为,ace向前一看,眼神复杂:“没准是它对你有意见。”


zero盯着面前汤碗,开始思索人在倒霉之余连个碗都看他不顺眼的概率会是多少。



【all佐  杂谈】(俗梗预警)



『p1』

ace的初次临时标记源于一次擦//枪//走//火,一众人得知后大惊,却也无可奈何。可此后zoffy接连数日出现食欲不振迹象,面对火花塔的光能也倍感食不足味,ace神色肃然,如此驱身来到自己长兄跟前,一根手指在他腹上不轻不重的一按。

“也许,我的?”

他首次强忍住想把他的可爱的弟弟丢去喂鲨虎鱼的冲动。


而taro的消息来得总不是很灵光,在一堆人七七八八的口述中所能知晓的只剩下“标记”以及“有了”一类词,一阵惊愕之余,他一副痛心疾首神情,扒在还在玩命办公的zoffy门框上大喊:“大哥你这样会得产//前抑郁症的――”

“……”



『p2』

zoffy以昼夜颠倒的作息以及马不停蹄的作工把自己搞成了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他狠狠地重病了一场,又染上了严重的失眠。

他的床前人流接踵,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继而看他一副虚弱的病态感。


有人安慰他:“或许睡着了会好一些。”


“我不想睡。”

他说的话有气无力,身体直冒冷汗,在一阵阵的发抖。


那些不怕天不怕地的男人,竟也有被吓得要死的时候。

ace似乎是唯恐他不行了,竟然直接承包了一日三餐。有时还直接拿一根鸡腿在他面前晃悠:“大哥,还活着吧?”



『p3』

如果曾经的belial能在打斗之余同他们玩笑,他会狂妄张扬的行动,又一方说自己的国家还缺一位皇后以作贤内助。

左手搭上zoffy的肩,右手散漫的甩动,taro笑得淡然:“这不好吧,我们国家可是也缺一位女掌门人呢。”

“???”



『p4』

在依靠抑制剂谋生的若干个光年以后,zoffy的身体也果真实诚的对抑制剂产生了排斥反应,便也逃不开对临时标记的需求。seven的行动总比嘴上功夫来得雷厉风行,二人迷迷糊糊的亲//密之际,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地破门而入。

对面打头的人生生打了个哈欠,却不掩语气里的不满:“三弟好过分,吃独食也不带我们一个。”

旁边人冷哼一声,显然是对他们的闯入也十分不悦:“既然都说是吃独食了,又怎会想着你们”。

“seven哥你这样不好吧?”ace从门后挤进来,飞也似的窜到椅子边:“论大哥平常宠爱我的程度,怎么着也该是我先啊。”


zoffy回神之余,似乎是明白自己是被这些串通一气的孩子耍了,内心难免大为火光:“你们先都出去!”


ace嬉皮笑脸的绕到他身后,仿佛那说的人不包括他,亲昵的拦住他的肩:“看吧,大哥都生气了。”

taro冲得迅速,以那种打架时一往直前的架势直接去拎他亲爱的哥哥的后颈,几番下来又让ace所反杀,被摁着捶打。

Jack以素来乖顺的面孔示人,沉默着笑而不语。

一行人打打闹闹,没有一人落得着得以善终。



【后记】(all佐,贝佐主)

『匿名论坛——扒一扒你身边那些奇特的恋爱故事吧』


【匿名】

其实并没有人邀请,但要真正讨论起这个问题,我想我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我想我只需要几步就可以吸引你们的注意,成群的alpha,唯一的Omega……怎么样,光是这几点是已经足够吸人眼球了吧?

我大概实在想不出该怎么总结这一切了,但这样简单的词汇才更够直白,你们已经能感受到气氛调动了吧,这样聪明的叙述方式足以彰显我的才智,对吧?

……

在一切的一切如同火山喷口迸发之后,从兄弟暗恋到自己的直系亲属也早已置身其中这种能令人惊掉下巴的事,仿佛山体滑坡愈滚愈烈,我时常在思考,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这样窥晓着别人的秘密会不会折寿什么的……


就如开头所言我的家庭体系格外庞大而复杂,我的大伯伯算是一众亲属里唯一的Omega,出于一些不可抗力因素,我不知道该怎么权衡他们的关系,只需知道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弟。我的其他一众叔伯甚至包括我父亲在内,都会对伯伯有些复杂情愫……

虽然是于情于理中,我应该是无法干涉他人,尤其还是长辈的私生活,但如此复杂的伦理总会让人有下一秒等离子火花就召我归土的错觉。


大概就是这样,尽管我的伯伯是一位业务能力很强的高位者,其他的长辈多也属权高位重之人,因此他们之间的个人感情相关也一向算隐匿……才怪吧。

我是不知道那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的在办公室腻腻糊糊的他们是要隐匿到哪去,或者说是作为他们直属小辈的我可以接触的机会更多吧,无论是怎样的小动作可都是能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最可气的要属我五伯,去送个饭可以将冒着热气的碗都贴我手上,还硬要说什么连个碗都看我不顺眼。不过依五伯的厨艺来看,大抵真有地球上所谓『要抓住他的人先抓住他的胃』的感觉了,是要比我那个在人生病阶段送薯片以作投喂的六叔细心多了,也要比我那位一人叼着奶袋子在夜里独自沧桑的老爹高明多了——

嗯不好意思,只是以作吐槽,请一定不要太过关注。



以及,我应该还要说起一个人。有关他与我伯伯的问题,我了解得并不透彻,只知他们似乎曾作为师生关系。你们只需要记住那是个老混蛋,一把年纪还不安生的老混蛋就好了。

我与他作为宿敌存在,但是我不懂他,如果硬要说,他果然就是个恶趣味的坏家伙。我和他的相性差到极点,最想做的事只有狠狠踩上他的脚,然后用“一阳指”给他鼻子指歪。很显然,他也与我不对付。我和他交手的回合太多,我说他像个狗皮膏药,是个烦人精,怎么也能撞上。

他说总与我碰面也让他烦心得很,又说『你错的离谱,我喜欢乖孩子,他们虽然无趣,却比你可爱得紧。』

“让你喜欢是一件能让我恶心得呕吐的事。”这么说着,我猛得抬头看他,“你指的是谁?”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无论我怎样盯他都不作声了。


很长一段时间,在有关事件被提及后,我反复思索他跟我说过的话,似乎终于在最后有了答案。



他的人生杂乱而狂妄,却也有一日告诉我:他也固有一死。

而我朝他比了个中指,“我会笑着看你走进坟墓,然后唱着歌在你的坟头上欢呼。”


彼此打累了的功夫,我也问过他:喂,你真的会死吗?

他难得嘴皮子没贫到山沟里去,只是含糊得哼了一声。

那可太好了。我用手向旁边一拍,身子猛得弹起:老家伙,麻烦你把自己和自己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一起炫进土里,免得留在这世上作为祸害还要坏人心情。

他说我蠢得可以,难不成我自己的嘴不长在自己身上,惹得我又是恼怒,双方免不了一阵拳打脚踢。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们互相作为对手存在,一句一句踩着对方雷头,然后双双失控。最后,他说和我打腻了,要换个能给他带来乐子的人。我在这个耍浑的家伙这吃了顿打,心里从老混蛋到老变//态把他问候了个遍。然后他如愿以偿了,他是在自己的至亲那离开的。

抱歉,为了保护他人隐私,我不能透露那个孩子的具体身份,就是,你们可以理解吧?

我大概不会再提这件事了,这样公开讨论别人的家事总归是一件有昧良心的行为。事实上今天的主角本就不该是这个,只是我不可避免的要提到它。


那是个乖巧的后辈,虽然帅气与我相较差了一二,但是绝对是非常可爱的,而且应该怎么说他应是与我伯伯有所相近之处的。我是这么觉着的,那个人也是这么觉着的,他也是说过什么『这小鬼的脾性与某个人真像啊』此类而言。

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如果曾作为导师的话,那个人对伯伯的影响应该也是深之又深吧。提起他果真是一件烦人的事,但他身上总归还是有脾性可令人谈起……



『人类的眼窝是存储泪水的工具,让它们得以封存在里面发干,只留下发涩发痛的眼角膜但奥特曼的眼灯没有这一构造,他们无法留着眼泪打转,但一个优秀的战士比任何一个人都耐得住眼泪』


这是一样的,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对所有人而言也是同样的。


他死后是一片虚里的荒芜,我陪着他的亲人,我重要的后辈朋友一起面对孤寂。

看吧,聪明如我果然也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了……

……那是次要的,在他死后空留我伯伯一人收拾着莫名其妙的乱摊子,让我再痛骂他一句吧,那个可恶的老家伙,无论如何都要坏人心情。



这样将自己家族中的隐私公之于众,似乎还真有点令人不齿。希望大家,就算猜出什么也一定一定要替我保密,要感谢,然后……就这样结束了。

————


『热评:楼主似乎多虑了,以你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叙述风格我们根本猜不到谁是谁,我们最多只能知道你似乎生活在一个很混乱的家庭。家里的叔伯,还有一个莫明其妙的老对手都喜欢着你的大伯,是这么理解的吧?


以及,楼主说话方式有点过于可爱了,像是一个国语不佳,迫切地想把正经的事变得严肃却反被自己的主观思想束缚的孩子……抱歉,这样说应该没有冒犯吧?


但是抛开外在因素不谈,这的确是一个精彩,甚至可以说是魔幻的故事,感谢分享。还有……祝有情人可成眷属?

(点赞数:999+)』


taiga盯着光脑,面带困扰,咀嚼长而叙述生硬的文字对他来说还略有困难。思考良久,他终而醍醐灌顶,眼灯蓦然提高了几分亮度,双手已按捺不住地操作起来:『表哥,你说出了很帅气的话呢。』


评论(10)

热度(223)

  1.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